」
「你──见过她?菱子?」他突然问。
凯文的眉心渐渐聚拢。
「我见过。但不想讲这个女人。」他说。
「为甚么?为甚么?」范伦一把抓住凯文胸口的衣服,「她变得──很不堪?」
凯文用手推开范伦。
「不想讲就是不想讲,没有理由。」
「请原谅我的冲动。我一定要找到菱子,我一定要得到原因。」
「原因?」凯文意外。
「她离开的原因。我甚么都不知道,这样我会一辈子耿耿于怀。」
「你仍然爱她?」
范伦紧紧皱起眉头,一言不发。
「一个女人离开一个男人不外乎几种原因,」凯文故意说得冷酷,「嫌他不够好,嫌他不够富有,不再爱他,你自己应该明白。」
「不。菱子不是这样的人。」他叫,仰头喝尽杯中酒,「她绝对不是。」
「她现在的身分是马来西亚富豪的妾侍,那富豪绝对禁止她见任何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