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台灣,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舞蹈奇才,可一進紐約,呵呵呵……」衛天海最後以一串傻笑取代話語。
扁看他尷尬的表情可以發現,他還是第一次跟人吐露過往糗事。
而他坦率的表現,勾起了茗雪的聊興。「我進學院第一年,也是追進度追得死緊。之前在台灣被老師們吹捧得都以為自己是你說的那種天才,可一進學校才發現我基礎練習根本不夠,心急又加上失落,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是哭著睡著……」
「我還以為你一進學校就很順遂。」
「第一年很痛苦,但一等基礎打穩,我對練習的熱度也慢慢減退——」茗雪吃驚地撫著胸口。「這麼說來,原來我是個被虐待狂,不遇上困難還不知道要發憤圖強?」不細想過去她還真沒發現這點。
見她的表情,衛天海忍不住大笑。
「有什麼好笑?」
「你的表情好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