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情愿去死一百次,她再也受不了!
他叫她「李颖」,他唤她名字,他说她明白,他怪她难辞其咎,哦——思烈,思烈,你真是这么残忍?你不自己检讨,回忆一下两年前的态度?行动?
「笑话,我做错了什么?」她扬高了头,生硬地说:「你和芝儿的事第三者怎么能知道?又怎么能负责?」
「她是我自己选择的,」他的眼楮深邃,难懂,他的眼光惊心动魄,他的声言诚挚感人。「可是——你逼我选择的,你逼我!」
「韦思烈——」她用力挥开他的双手,激动地站起采。「你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,是最高学府的教授,你竟说出这样幼稚兼不负责任的话?我逼你?两年前我——每次见到你,可曾和你说超过三句话?而且见到你也因为芝儿,身边还有许多其他人,我逼你?你是和我讲笑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