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真的很烦。
韶光也许只过了五天,也许才三天,但贺洛芯却觉度日如年,她厌烦这种安静平凡、乏善可陈、每天不是吃就是睡的无味生活。
她怀念街上的霓虹灯,怀念人声鼎沸的百货公司,怀念数不完的电视频道,怀念邻巷小店的冰淇淋,以及半夜被朋友吵醒的电话铃响,与……「喂,贺洛……」对面忙得正开心的水昊突然抬头喊她。
「不要叫得那么随便!」幻想陡然被打断,贺洛芯语调凶恶地抢话。
打著赤膊的上身,健壮的双腿在及膝的草裙中跪开,这样传统的夏威夷装束,分毫不减他的男子气概,阳光在他的身上抹了一层亮褐色,他可口得恍如巧克力蛋糕,光采得令她嫉妒。
「干么?」尽避如此,她仍没好气地斜眼睨著他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