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季巧儿急道:「要不,我帮你们做事,我手脚俐落,洗碗、端菜,什么活我都能做,就当还这馒头钱行不行?」
「去你的,我要的是银子,你洗碗、端菜,那么我做什么?喝西北风回家吃自己吗?」店小二扯著季巧儿的手,「不付是吧?走!咱们到衙门理论去,别说我欺负一个娘儿们。哼!我就不信到了衙门,没人来替你付银子。」
说到最痛处,季巧儿咬著唇乞求,「没人的,小二哥,我孤身一人,举目无亲,你就算送我进牢里,我也没钱还你的。」
「废话少说,走!」
任凭季巧儿苦苦哀求,还是让店小二押进了衙门。
县官是个小鼻子、小眼楮,唯利是图的人,对这种毫无油水可捞的小案子,根本不屑一办,没三、两下的问话,便胡乱判了季巧儿入狱一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