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幼梅断然地摇头拒绝,悲伤的眸子透不出可动摇的信念。「要不是太在乎诗尧,我也不会为了他而这样情绪起伏不定;要不是太喜欢他了,我也不会这么折腾自己一再受挫而不死心,阿芳,你应该很了解我的,除非是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,否则别的人再怎么死心塌死地对我好,我也不会因感功或同情而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的。」
「我当然了解,你这样子为情憔悴,我实在看得有点难过。」
「难过什么嘛?」陈信芳温暖的友情令幼梅感动不已,她强打起精神对陈信芳笑了笑,「要是我失败了你就可以免费去日本玩啦!套一句你说的话,我也是愿赌服输的呀!」
「唉,我倒宁可赌输的是我,毕竟你的幸福跟区区的机票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。」很有义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