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
以为出尘平和的她是没有七情六欲的,可眼下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‘朕在继位之后,已废除了禁令,不会再有文字狱了。’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他的种种作为,但在她面前,他却这么做了。
‘不会吗?即使有人做了反战诗?’她问道,不愿相信他与先皇是不同的。
‘朕相信朕的禁卫军绝对有能力保卫朕的安全,纸上谈兵谁都会,最重要的是实力。’他自负地回道。
静心的心一紧。若十年前,先皇能够这样想,她们一家也不会颠沛流离、居无定所,饱受生离死别之痛了。
然,再多的补救都来不及了,所幸不会有更多人死于非命。
她的思绪渐渐飘离,豆大的泪水霎时清下脸颊,一种无可弥补的悔恨让她的容颜布满了泪水,复上脸的轻纱也沾湿了。
‘你在哭?’朱佑樘看到她的眼楮里盛满泪水,不禁微愣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