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说:「嗳,我也有这种感觉,你知道为什么?大概是因为中年女人都爱穿得七彩缤纷,所以这一下子我与她们接近。」
「朱先生那里如何?」
「恐怕这一两天要回来了吧?」我颇具信心。
真的,明天又是新的一天,每天都有希望,不必垂头丧气地做人。
我一向很乐观,这也许就是我不快老的原因。
裘在这个时候,忙著筹备与大弟订婚。
他们是爱情至上。婚后裘要出来工作,她说得也对,「做多十年,三十余岁退休刚好,现在立刻往厨房里坐,也很闷的,在外见识见识,将来不会闭塞。」
大弟对她顶住半边家庭,很是感激。
他有福气,娶得裘,踏差一步就糟糕。
喜气洋洋冲淡我对朱培检的思念。
但是运气追随著我、我接到他的电话。
我俩约好去吃冰淇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