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!他休力本来就不好,怎禁得起这等折磨。大夫怎么说?」明知道晨风眼中的讶然是什么意思,他仍淡愿抽回被紧握的手。
「不碍事,但要休息几天……这个也一样。」冉晨风最后说了一句看来毫无相关的话。
冷啸天知道他的意思,双眉微蹙。
多天前他就请过大夫来看水钥的身体,奇异的是大夫在诊断水钥的竟露出一种奇怪又不可置信的表情。刚问的时候,大夫还不肯说,后来才告诉他们依照诊断,水钥的身体状况跟一个濒死之人实是没什么两样,心脉微弱到几乎不能察觉。这样的人光是睁开双眼都有困难,可是水钥除了较一般人虚弱之外,仍活蹦乱跳地像个没事人一样。一连三个大夫都说出同样的话,再加上这个,已经是第四位了。
「你想这是怎么一回事?」
冷啸天摇头,「我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