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地移到他身后,细声道:「我看看背部有没有受伤。」
赵瞵脱衫原是无心之举,心想她涂好药水就会离去,谁知他胸背也有伤痕,却不是新伤,而是过去留下的旧痕。玉璞没有注意,仍闷著头为他抹药。
「赵瞵大哥,多谢你今天帮绵儿解危,连累你受伤,真是对不起,我弟弟那儿,我会去说他。」
「大小姐如果不想害我,就别说吧!」赵瞵终于开口讲话了。
玉璞手劲又弱了些,「赵瞵大哥,对不起。」
赵瞵挺直背脊,离开了她的揉抚,「我只是一个下人,大小姐不必道歉,我承受不起。」
玉璞将药瓶收好,「下人也是人,不管是你、还是绵儿,都有生而为人的尊严啊,」
「贱命不值钱,没什么尊严。」
赵瞵背对著她,口气冷硬如冰,他来了一个多月,玉璞还没看过他的笑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