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?」
「我哥哥贵他要来法国旅行,他刚才打电话来说想见我们一面。」严秀一视线游离不定,东看西看就是不敢面对谷寒烈。
「我还以为是发生什么重大的事,明晚我们一起用餐吧!」谷寒烈戳著严秀一的脸颊,他都被他的神情搞得紧张兮兮,原来是这种小事。
「你哥哥是三头六臂不成?否则你干嘛战战兢兢的,好像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。」
严秀一扯起嘴角苦笑,呐呐的说:「明天你见著就知道了。」
「好,我明天就等著见舅子。」谷寒烈笑搂著严秀一,吻了吻他的脸。
「我也要。」谷费雪指指自己的小脸颊。
「好。」严秀一跟谷寒烈各在她一边脸颊落下一个吻。
「该睡觉了。」谷寒烈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十点,于是帮她把东西收拾好。
「秀一叔,要讲故事给我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