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凝还没出声,她已抢著说:「不能。雪凝家请客。」
雪凝不能再表示什么,只好沉默。
「那我——先回去了。」陈荫的失望写在脸上。他是老实人,心里藏不住东西。
雪凝有点不忍,她轻推晓晴。
「或者——」
「你回去吧!」晓晴抢著说。
「明天见。」陈荫垂著头走开。
直到他走远了,晓晴才透口气。
「真烦。」
「你对他太残忍。」雪凝说。
「若不对他残忍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」
说得也是。这原是道理。
「你对温若风更残忍。」晓晴又说。
「错了。我从未接受过他,他始终是讲师,我尊重他的身份地位。」
「那有什么用?你明知他喜欢你。」
「心灵上、精神上的事不能用普通的一句话来解释,」雪凝认真地:「除非真令我心动的人,否则我决不理会,不要害己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