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不大记得小时候的事。」她说:「十年前你大概也不是现在这样子。」
「如今多了沧桑。」
「沧桑—你离婚的事?」她简直是冲口而出。
怎么回事呢?这种话平日她死也不会讲出来的;面对雨浓,她变了个人似的。
「是时间、岁月和历练。」他只这么说。
「哥哥说你有个故事。」
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那是再平凡也没有的了。」他淡淡地笑。
她觉得没有话再说,正不知如何,若风过来了。
「你那套音响组合好劲。」若风说。
「兴趣而已。」
「你的录音机、收音机、唱盘等等全是不知名的不同牌子,你怎么收集来的?」若风又问。
「我看很多音响组合的书,比较各种牌子,也试听过,然后再从不同的国家订购。」
「这种连名字都没听过的牌子,在这儿有试听的吗?」
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