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不过已离婚,」他摇摇头:「那是他心中的一个疤痕。」
「他也不过跟你一样大,那么早就结婚?」她问。
「那是他的故事,你有兴趣不妨叫他自己讲给你听。听说很曲折。」
「我和他只讲过一句话。」她摇头。但是她记住了这件事。
「他和他的孩子同住?」她问。
「是,那孩子很乖,不过脾气有点孤僻。」
「你见过?」
「雨浓下星期请我们去他家,一起去看看?」他说。
「看到时是否有空。」
「没空?去应温若风的约?」他笑。
「永不可能。」她斩钉截铁。
大家泊好车,又聚在一起。
再见到雨浓,雪凝的感觉突然就不同了,他的深奥、沉默,他的欲语还休是有原因的。
她把对他的成见融了。
很巧合,雨浓坐在她旁边,绝对不是故意的,她的另一边是冷敖,冷敖身边坐著若男,若风坐得最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