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,它在我掌心里跳来跳去的,腺孔都在开合,清淮是第一次被温元摸性器吧?是想射了吗?”
寡妇的话直白又羞人,荤话一套接着一套,沈清淮自小家教严格,也从未沾染过这种腌臜事。初初听到,她羞得快要流出泪来,愤怒地看着这个叫姜言欢的寡妇,支支吾吾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好可爱的反应,清淮,你这样看着婶婶,婶穴里痒的厉害,嗯…就要…忍不住了…你乖,莫要挣扎,我不想弄疼你,你就乖乖躺着,让婶婶好好草草你,用你的肉棒子帮婶攘一攘穴。”
在发情期的温元只会遵循肉欲的本能,渴望交媾,交合的欲望大于一切。沈清淮自幼身体弱,又被寡妇的本息刺激,这下子,根本难以挣脱。
姜言欢压下来,不顾她的反抗将她身上的衣服也扯开了,尽身上下,就只留了一条在身下铺着的外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