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有些时候面对再苦的状况也要笑著去面对,原来当找不出别的表情来替代的时候笑成了最好的面具。
她笑得下官心里发毛:「从容……」
「你还想说什么?」她挑著眉望著他,「你已经向我道过谢了,毕竟当初手肘脱臼又不是你弄的,那是我自己摔的,与你无关;我大可以来年继续考音乐学院附中,是我自己放弃的,与你无关;我考大学可以以钢琴为专业,是我自己选择了药理学,与你无关——我的梦想是我自己的,任何人也毁不了它,除了我自己。所以……」
「所以我不需要有任何的内疚,你当初不告诉我,现在说这些,就是为了让我不要内疚,是吗?」
十九年减六年的相处,下官实在是太了解她了,她总是为他著想,什么时候才能自私地只爱她自己?「你该早点告诉我的,如果你当时告诉我,我会等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