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很特别。」
「是,」泽叔说,「很有味道。」
饼了一会儿,他尚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他终于问:「你不会透露给婶母知道吧?」
我诧异,「泽叔应当知道我为人,我是发疯和尚,父亲的事都不会告诉母亲知。」
这么紧张,他有得苦吃了。
「她最近情绪不大稳定,似欲故意张扬,要你婶婶知道她的存在似的。」
我微笑,「婶婶不会知道的,她即使跑上去站婶婶面前,婶婶也照样不知道。」
妈妈与婶婶都有千年道行,泰山崩于前不动于色,她们做她们的洪太大,野狐于她们何尤哉。
泽叔转变话题,「最近有什么活动?」
「很闷。」
「没有女朋友,当然闷。」他打个哈哈。
我在楼下等车时,倾盆大雨倒下来。
一把伞谤本无济于事,裤子全湿,鞋子冒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