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過後,她相信那多疑的男人又相信了她幾分,因著他開始要她全然照料他的生活細節,自早晨的梳理淨面,到夜間的伺候就寢。真……要命呵
她咬著唇,習慣性地想用手撫弄自己的發梢;而觸手的空無,讓地想起自己及腰的發早已削為及肩且終日整齊地被綰在頭頂。
「被熱湯燙著了要不要緊?怎麼都不見你說一聲呢?」高嫂翻著她的手掌,著急地想看傷口。
「別擔心,你瞧,不礙事的。」柳子容拉開手腕讓高嫂看如今只是淡粉的小疤點。「將軍拿了盒藥膏給我。」
他還親自為我抹上了藥。一念及此,她急忙地拉下了袖子,為著自己太常想到他而不解。
「其實,我那口子說將軍做事以公正聞名。曲少爺會要我們來投靠這,不投靠那個什麼侯將軍,也是因為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