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子容握緊拳頭,又住後退了二步,才敢讓自己用力呼吸。他在想什麼?
「下回再讓我重復一次命令,你們一家子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。」
李伯瞵盤坐於乎榻土、倚著長幾,看似輕松的坐姿卻讓他顯得魄力逼人。
柳子容握緊了拳頭,一小步一小步地接近他。在他身前一步的地方停下了步伐,直著手肘,試探性地模了模裝有金屬圓護的堅硬鎧甲後,發現解開鎧甲唯一的方法是將它從頭頂上脫掉。
她偷偷地瞄了李伯瞵一眼,卻見他不悅地閉上眼、抿起唇,額間冒著冷汗。她才猛然發覺自己的粗心,讓身體原本已不舒服的他更加難受。
李伯瞵可以為此將她判罪的,但卻只是忍耐。他不算太壞吧;何況他從來不曾要她幫他脫過鎧鎖甲,可能是受傷後已無體力了。
沒費心再去細想什麼男女之別,她只注意到他愈來愈難看的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