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更慌了。
「荷心,你真的不愿去吗?」灵弄儿一脸泫然欲泣状。
听他们一句来一句去,官荷心早就乱了,只是她想到他那天离去时的话,不禁神色一黯。
众人见她原已软化的神态忽地转变,不禁心下一惊,同时猜著,她又想到什么?可别临阵退缩。
「荷心,老奴求你吧!去看看大少,他为了你出走的事来回奔波,现在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却……」乔淮哀求道。
俗话说得好,姜是老的辣,瞧,这位老总管竟能边说、边哭、边擦泪,那说哭就哭的功夫当真比女人有过之而不及,其他四人瞠大了眼,著实感到不可思议。
趁著官荷心不注意时,乔淮朝四人顽皮地眨眨眼,搞得他们想笑又不敢笑,就怕前功尽弃。
「我想他不会想见我的。」别恨她就行了,在她伤了他后,她不敢奢求他还会想见她,官荷心落寞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