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技高超,带着醉后的放纵,舌尖灵活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寸,吮吸着柔软的舌头,力道强势,令人沉沦。那抗拒的力道渐渐被一种汹涌的快感所取代,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化下来,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,像是叹息,又像是投降。
意识在沉沦的边缘,她猛地想起自己的“角色”:此刻被侵犯的女下属,应该恐惧,惊惶还有挣扎。
于是她开始用力推搡,企图远离坚实的胸膛,指尖陷入湿透的衬衫布料里,哭得柔弱和无助:“放开……你疯了……放开我,我是张招娣啊!”
欲拒还迎的挣扎似乎更加刺激了他,他低吼一声,大手抓住她身上那件丝质连衣裙的领口,用力向两边一扯,只听“嘶啦——”一声,在空旷的浴室里格外清脆。那件丝绒小礼裙瞬间被撕出个大口子,从胸口直到腰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