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如果不喜欢走秀成功、不喜欢出名,那你为什么会答应当模特儿?」
「要不是因为--」要追妳嘛!糟了,他差点说溜嘴了?!跋紧噤声。
「你说什么?」他的声音太小了,她没听清楚。
「没有啦!」他的嘴巴不肯再张开了。革命尚未成功,他可不能在此就被轰出局,小心哪!这下子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很小心地陪笑,危襟正坐,搓搓手掌,怎么看都像一只只会傻笑的哈巴狗。
不肯说就算了。石品湄耸耸肩,尊重个人隐私权,也不再追问了。
不过,不管他在生什么气,她和其它的人一样,非常欣赏那场「THEMAN」服装秀。
那确实是一场精采得无与伦比的演出。她那时站在布景的帘幔后面,为章朗健演出的每个举手投足惊艳不已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