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起身,不由按住头,生怕这个动作会令脑子从头壳中跳出来,否则怎么解释这种病呢?
小心翼翼捧著头,往浴室走,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劈在我脑袋上。
路经饭厅,桌上是什么?
一大杯很可怕的液体下压著张字条。
这个治宿醉头痛很有效,喝下去会好的。
是杜兰的字,我看看那杯液体,很可怕,颜色味道都是。可头实在痛的让我足以有勇气吞下任何可怕的东西只求止痛。
一口气灌下它,哦,简直像液体炸弹在体内作怪。
我猛地冲入厕所,趴在马桶上好一会,翻肠倒胃地呕吐过后,所有的头痛也似乎随著被吐掉了。
我打开冷水直浇在脸上,洗干净了脸才看见洗手镜上贴著另一张纸条。
也是杜兰的:文行,我那儿还有不少好酒,你随时来拿,可我不希望你长期如此,健康是革命的本钱,你既要打仗,就该保重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