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不悦,「怎么你们两人都比我伤心,太不对头了,简直关公面前舞大刀,鲁班门前玩斧头,孔子门前卖百家姓,长江边上卖水。」
她们一直闷到目的地,到包厢坐下才开始说话。
杜兰先说:「她这一个月来都是这个死样。」
陈思转向我:「在我们面前你还装什么幽默?」
我尚未发表完意见:「……装潢得很有格调,像哪部电影里的一家咖啡店,有二战前意大利咖啡馆的味道,想必装浪费用不小,不过看样子赚得回来,一看标价就晓得了。对,老板娘,有没有付美金的客人?」
陈思凝视著我:「文行,在我们面前不必强颜欢笑,想哭就哭吧?」
我心头一热,嘴唇颤动了两下,说了实话:「不,我不能哭,一哭我就会崩溃下来,现在还不行,等我真正失恋的时候,我会借你们的肩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