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慧心——现在即使我——我后悔当年所做的一切,也太迟了。」
她没出声,眼泪却是泊旧地流了下来,慧心——又为他流泪了。
他永远感动干她的眼泪。
「慧心——」他紧紧抓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重重吻著。「你告诉我,我应该怎做?你告诉我吧!」
「我想——正如你所说的,后悔——已经太迟了。」她继续流著泪。「属于我们的机会,我们没有紧紧抓住,如今真的太迟了。」
「我——我不——甘心。」他终干逼出一句话。
慧心沉默一阵,把手抽回来,用手背抹一抹眼泪。
「过了隧道,就是纽约了。」她把话题扯得好远。
斯年呆怔半晌,醒觉自己刚才真情流露的失态。他虽是神父,但神父也是人啊!
两人都有点尴尬地不再说话,直到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