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了年,宁波开始著意,在厂里在路上在外头的会议室,看到异性,总加多两眼,看到同性,也额外留神,她的结论相当令自己沮丧。
她对正印说:「原来像我这样才华盖世,花容月貌的适龄女子在大都会中比比皆是。」
正印安慰她:「不比人差就好,何用鹤立鸡群。」
「还是你聪明,一直打扮得艳光四射。」
正印模模面孔,「也不行,一天不化妆,就像白天的拉斯维加斯。」
「最近我的脸也黄,是这个都会的空气与水质不妥。」
「怪无可怪,总得怪社会。」
第二天一早,宁波预备上班,阿姨起来了。
「宁波,有事商量。」
宁波看看表,「我打个电话回厂,告诉他们要晚一点。」
「你卖了身了你。」
宁波赔笑,「可不是已找到好归宿。」
阿姨坐下来,「正印向我预支嫁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