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那座电暖炉拿回家里﹐电暖炉开著之后﹐室温提高了很多﹐但是因为干燥而令皮肤绷紧的感觉﹐并不好受﹐我在脸上涂了很多雪花膏﹐也在脖子上涂了一些。
政文打电话回来﹐问我他的荷包有没有留在家里。
「你等我一下。」
我在床上找到他的荷包。
「找到了。」我告诉他。
他早已经挂线﹐他是个没耐性的人。
我开车把荷包送去给他﹐他的职员说他出去了﹐好像是去吃东西﹐我把荷包放在他办公室里。
就在那个时候﹐杜惠绚打电话给我。
「你还不来﹖」
「我已经在车上了。」我说。
惠绚的日本烧鸟店明天就开幕﹐她是大股东﹐我是小鄙东。我是她最要好的朋友﹐她说她的一切都应该有我的份儿﹐除了男人和遗产。
惠绚的心愿是开餐厅﹐那么她可以天天坐在收银机前面数著花绿绿的钞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