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一地假人,似一头紧锁猎物的雄狮,思绪却在飘远。
十年压抑,他早该习惯这等把心思沉于深处的掩藏。
不过是未来数十年,他无法再做将她拥入怀中的梦罢了。
该放下了,不是吗?
她对他已是避之不及,若再紧逼,只怕以后连见面点头问候的机会也没有了。
*
当晚。
宋衿禾鬼鬼祟祟挥退了本该伺候她沐浴的丫鬟。
衣衫褪去,显露少女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形。
腰间的红印浅淡些许,瞧着明日应是能完全消散了去。
但显然是男子才有的宽大指印又令她每多看一眼,脸色就更羞恼几分。
宋衿禾别过视线,心下再次暗斥,他当真牛一样的有劲,也不知梦里的自己是承住他的索求无度的。
独自沐浴后,宋衿禾郑重地拿出从云台观求来的符纸。
有用无用,死马当作活马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