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拿好呀!」
方世杰「好」字都还未来得及出口,牛婵的小已摔坐在地,手上拿的那一盒装满杂七杂八的东西也散落一地。
我就知道,方世杰双眼一紧闭,脸儿顺势丧气的往旁垂,叹著息的摇著头,当然,这句话只敢说在心里。
牛婵痛得两眼直眨,忍著不让泪水流下来,扁著双唇好不委屈的睨著他。
遇到这一张小可怜的脸,他又能如何?
放下手中拜托街口打铁匠老周帮他特制的铁箱、铁片,明明她愈帮愈忙,方世杰却还得陪笑的边捡边说:「没事、没事,捡起来就好、捡起来就好。」
牛婵下唇都抿起来了,「人家才不在乎那个呢!你都不扶我却先捡东西,根本是不关心人家。」说著、说著,原本只是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已潸潸流下。
这一流,就像水管破裂,不,应好比水库泄洪般没完没了。
「是、是,是我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