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告诉我,你为何流泪?」
「我……我一想到自己的放荡就觉得很可耻,心中更是愧对父母的教养。」商芷兰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实话实说。
这个傻兰儿!
「兰儿,行周公之礼乃是天经地义的事,何来可耻之说?这一切全是你自寻烦恼。」
真要追根究柢,他才是最大的罪人,他不愿她将全部的罪过揽在自己身上。
要不是他,她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王少夫人,哪会有如此凄惨的际遇;不过,也还好他出了这个馊主意,否则,他又哪来如此的好运将她搂在怀里。
这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,让他救了她,也让他爱上她;这也算是弥补了他对她的亏欠。
「要真是天经地义,那为何你先前误以为我早已非清白之身时会那么气愤?」
商芷兰才不信他的那番说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