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脂吐吐舌头,既然扯了谎,就只有圆下去了,「爹,女儿只是跟他闹著玩的,而且他的武功平平无奇,也许……是自己随便学的吧。」反正爹爹是文官,也不懂武功,随便胡扯就是了。
丙然,凌滔没有再深究,他只是又疼爱又责怪地瞪著爱女,教训道:「你啊,还是不学乖。你是金枝玉叶,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和下人动手呢?万一有个什么闪失,我找谁来赔我一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儿?那个厨子也是的,脑子不大胆子倒不小,居然敢跟相国的小姐动手,真是……」
「爹,是我逼他还手的,跟他没有关系!」寒脂连忙打断爹爹的话。
凌滔狐疑地看著她,看寒脂一副急于为那个厨子辩白的模样,要他相信女儿对他没有半点儿动心,恐怕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