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低眸,看著她的手心包著绷带,心碎成一地。
「医生的手很重要,伤了就不能拿手术刀,妳要爱惜自己。」
「我以为我的神经坏死了,我以为我没有知觉,但我的心好痛,痛得提醒我自己,我还活著,我还没死。但这样的我,和死掉的我,有什么分别?」她泪如雨下,沾湿了他的衣衫。「不要这么残忍地对我,我们和好,好不好?我没有办法过没有你的日子。」
「妳说再多,我的答案还是一样,我们回不去了。」该死的,别哭!但他不能安慰她。
「为什么?丁维希说你只是在演一场戏给大家看,告诉我,你要演到什么时候?给我一个期限,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……」
他转过身,看著她满腮的泪。「起初,我是真的想演一场戏给大家看,但后来我决定假戏真作,和妳分手。」
「你说谎!」她低吼,抡著双拳搥著他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