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刚才那一瞬,他手上对她的束缚只是错觉。
奇奇怪怪的,平白无故捏她手做什么。
手好热,是不是被他捏坏了。
手心好像出汗了,不知道怎么编了。
卫臻乱了章法,一晃神,编错一步。
正欲拆了重新编,莫名被燕策拦住了,卫臻自然愿意省事,便留下那个编错的结,顺着继续往下编了。
燕策看着她纤长的指节捏着绳子灵活翻动,编出一个又一个紧挨着的漂亮绳结,井然有序,大小一致,中间夹着编错的一步。
她在他眼前慌乱弄错的这一结,好像让他更兴奋。
卫臻很快编完,再串上从她发簪摘下的小银铃,最后缠住他最脆弱的颈。
燕策坐的凳子比她的矮,卫臻倾身凑过去,手指在他颈后调整打结。
从这个角度俯视,先看见的就是他眉骨处的伤,暗红色,边|缘微微|肿,细细一道有些长,却半分狼狈也不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