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饼的讨饼,围着新郎蹦蹦跳跳地唱:“绵风吹动荷花现,线针月老把婚联,般般如意人间喜,喜气临门在今天……”
……又来!
谢瑾冷眼瞧着这群小孩,身姿笔挺地捏着马缰,待小孩们唱完了,方才道:“赏。”
他身边跟来迎亲的一名族兄从兜里抓了一把铜钱,一面撒一面凑到谢瑾耳边道:“今儿都是第五波了,谁这么没眼色阻咱们的道?”
谢瑾瞧了瞧不远处的抚国大将军府,无奈道:“左右已经误了时辰,索性慢慢去,说不准到了沉府,还有得磨。”
果然迎亲队伍到了将军府紧闭的大门前,被拦了接近一个时辰——对子对了二叁十个,漫无天际的古怪题目也答了数个,最后还是谢瑾在沉老爷子的要求下,把老爷子早年写的一本《兵策论》一字不差地背了叁篇,这才被放进了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