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师父高见。」楚白少不得赞师父两句,嘻皮笑脸地逗师父开心。回头师父又栽进丹炉里,可没机会和他说笑了。
「去!去!一旁玩去,我这把老骨头可要好好休息休息。」御风老叟催赶著徒弟。
翌日清晨,御风老叟摧著凡药直往花坞去寻紫羽,她正和楚白兴高采烈地谈论著药草,眼尖地瞧见他便与匆匆地跑过来,臂头就是那句一个月来听得他耳朵快长茧的话。
「师父,丹药炼好了吗?」
「别急。」拍拍她的手,御风老叟直往绿膝攀爬、长满黄色小花的亭子走去。
「师父,到底好了没嘛!」紫羽嘟著红唇,扯著师父的宽袍,明眸极尽可怜哀怨。「您每天都说快了、快了!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好呀?」
这几天,那影像又频频来骚扰,弄得她心神不宁,浑身不对劲,连最爱的药浴都放弃了,惹得绿儿像瞧见怪物似地瞅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