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为什么?」我诧异。
「因为我男朋友在同一所大学做助教。」
「你很爱他?」我问。
「是的。」她笑一笑,忽然露出温柔的神色。
我有一丝妒忌,就没有女于为我倾倒,念我不忘。
「不要太容易被男人得到。」我说。
她看我一眼,「男人。妇解运动再成功也没用。女人做了港督,男人们也还是希望娶个处女做太太。」
我很尴尬。
「告诉我,如果男人乐意到处睡,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处女留在世上呢?」她似乎是很认真的。
「我并不在乎妻子是否处女。」我洗完最后一只喋子,抹干手。
「你在乎什么?」她问。
「我如何与她心灵交通。」我说。
「你要读早报吗?」她问我。
「我认为你大胆透顶。当然,昨夜你是有点酒意了。」
「这是早报。」
「我不要早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