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泽抱起鸽子,从腿上取下了一封信。
自家老爹的笔迹,写着“急事,速归”。
这也就是王泽今日会站在山河庄后院的拱门处抱着膀子的原因。
院子里还挺热闹的,而且还都是熟人。
如果不是小弟的个头长得快比自己高了,王泽还真以为自己在山上过的那几年都是一场黄粱大梦了。
“咦,二哥,你回来啦!”王忆谙第一个注意到了靠在门边的王泽,小跑迎了上去。
王泽抬手和王忆谙比了比,道:“念念还真是长高了不少。”
“废话,哥,你走了可都六七年了,我能不长高嘛。”面对许久不见的兄长,王忆谙话痨的毛病尽数显现了出来,杂七杂八的事情叨唠个不停。
王泽听了一会儿,指了指院子里被王忆谙抛下的三人,说:“有话晚上吃完饭再说吧,现在还有客人在,总不能把人都晾在一旁你说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