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以为呢?」
「是他们的敌人?或者别国的间谍?又或者是一个黑社会组织?」她说。
「我也不知道该怎回答你,」他哈哈大笑。「留待你以后慢慢观察吧!」
「知道我身分后——仍可以留在公司做?」她意外。
「亦天认为可以,当然就是可以,」他潇洒的。「放心,我不会讲今夜的事。」
「谢谢。」
「最重要的——事实上,你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替他们做事。」他说:「好象说是一笔钱——」
「不关我事,他们自己给的,给我弟弟留学的费用——」她急忙解释。
「不必谈这件事了,」他阻止她说下去。「我主张你以后用眼楮,用耳朵,来证明一些事——有些事是不能只听一面之词。」
「我明白。」
「这样就好!」他拍拍她。「再见。」
「陆健——」她叫住他,又不知道说什才好。「很谢谢你——说的—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