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毛雪被她这脾气吓到,虽然心有不甘,也不敢再惹她,只能转向一旁的苏青漓,“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个苏同志拿起旁边一个已经瘪下去的搪瓷缸,深深把它掰直了,吓得毛雪眼睛都瞪大了,不由得后退几步。
苏青漓抬眼瞥着她,“有事?”
毛雪此时哪里还敢说有事,连连摆手:“没事,哈哈,我的床铺还是我自己铺吧。”一个脾气暴一个武力值高两个她都惹不起,憋屈极了。
王艳梅看她这样子撇了撇嘴,“德行,这不是能铺吗。”
毛雪心里呕血又不敢反驳,只能把这口气咽下了。
苏青漓两人很快把床铺好,把外衣脱了,躺在床上,抓紧时间休息。
一直睡到知青院传来声音,大家才醒了过来,苏青漓抬起手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已经两点三十多了,便把身旁的王艳梅推醒,“起来了,收拾一下过公社那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