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彼盼辉坐下来,「你爷爷只是做手术,我不认为你连这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。」一个跨国公司的总经理的心理素质竟会这么差吗?
「他已经是七十五岁的高龄了!下不了手术台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十。」陈峻极的担心焦虑溢于言表。父母不在,他终于可以不再掩饰自己的恐惧了。
「那又如何?难道你这样不眠不休、不吃不喝就可以让成功的几率上升到百分之百吗?」顾盼辉不以为然地喝著热可可奶。
「你不是当事人,里面躺的不是你的亲人。高调谁都会唱!」陈峻极没料到她如此的冷血。
「是吗?」顾盼辉淡然地凝视著红灯,「我是经验之谈。四年前,就在这个医院,这个手术室。不染的爸爸进去了,没有再出来。我几乎要疯掉了也于事无补,还要家人照顾我。真的很麻烦。你是你们家的支柱,你没有权利六神无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