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!”岁拂月猛地瞪大了眼睛,发出痛苦而又屈辱的呜咽。
她想要挣扎,想要推开这个正在对自己施暴的男人,但顾言却用另一只手,像铁钳一样摁住了她的肩膀,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墙角。
他一边用自己的嘴唇和牙齿惩罚性地吮吸啃咬着她的舌尖,一边含含糊糊地在她耳边说道:“别动。这怪物的粘液里有毒,我在帮你解毒。”
这句听起来荒谬至极的解释,在此刻这种诡异的情境下,却又似乎带着一种扭曲的合理性。
可怜的小修女,就这样被人按在肮脏的墙角,被迫承受着一场以“解毒”为名,充满了侮辱性的深吻。
他的吻和怪物的吻完全不同。
怪物的吻是冰冷的黏腻的;而他的吻,则带着一种人类特有的冷静。
好像也不太冷静吧。
她感觉自己的细腰被人用力地掐住,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在她的腰上留下指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