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短短日子里他就被她给征服了。他陷了下去,真的好想好想将她霸占。
但他要的是她的心,而非短暂的快感和她的怨恨。
像他这样的男人不懂得谈情说爱,只能以最笨的方法直接求爱,最后得到多少,他一点都没有把握。
她低头玩弄他厚大的手掌,渐渐习惯了与他这样亲密的距离。「也不是讨厌你,只是你说要娶我,我压根没想过嫁人呢。」对了,她终于说对了心里的感觉,可是这样应该不会又伤了他的心吧?
「不嫁我那你想嫁谁?」敖焯横眉竖眼的问。他怎么没想到她或许已经有喜欢的人了?
「没有哇!爹从前没给我订亲,这几年我又在吐番宫里度过,哪有机会?」她要抬脸看他却被他用力压在他胸口,她只得听著他急促的心跳声。「喂!你在生气啊?」
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