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,”许闻舟点点头,实在不像是在骗她,“你那天的行头,上上下下加起来,是我大半年的工资了。”
“他欠我的。”
陶宛禾拳头攥得紧紧的,她才不在乎那些东西有多少钱,再多钱也买不到她。陶宛禾一扭头,手指又戳了戳许闻舟。
“你也欠我的!”
“你想我怎么还?”许闻舟盯着她,猛地把她按进怀里,低头吻她的侧颈,接着微微侧头在她耳边低语,“给你打一辈子工够吗?”
微热的气息撩拨了心绪,陶宛禾浑身红了一大片,半侧身子酥酥麻麻,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够了…我不用……”
“不够。”
许闻舟把她抱起来,径直走向卧室。
许闻舟始终忘不了那天满浴缸的血红,妈妈躺在里面,长发飘在血水上,跟着水纹一荡一荡,他就站在浴室门口,迷茫无助地看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