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很可惜,他的计划注定要流产。宿管阿姨这个点还没睡,还坐在大厅里守着。
孟忻一推开玻璃门,就对上了宿管阿姨锐利的眼神。
“对不起阿姨,我室友他那个……他不舒服,”孟忻硬着头皮扯了个谎,“我们刚从医院回来。”
宿管阿姨动鼻子嗅了嗅,老练地道:“还不舒服呢,我都闻到酒味了。出去玩了没看时间吧?”
“喏。登记名字学号,”她将桌上的笔和本子往前推了推,“写完上楼,声音小点。”
“真不是,阿姨,你闻错了吧,那可能是医用酒精的味道。而且你看我室友,”孟忻空出一只手来抬起边庭的下巴,向阿姨全方位展示边庭这张俊脸,“他可是边庭啊!!!”
“哦,挺帅。”宿管阿姨评价了句,又问,“哪两个字?”
孟忻挺起胸膛答:“边境的边,庭院的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