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﹐我咚一声倒床上﹐不省人事。
第二天清早﹐被门铃叫醒﹐头痛得会跳动﹐脑子似裂额欲出﹐我只得伸出一双手按住﹐赶去开门。
门外站著志强。
多日来失意之痛苦把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拉远﹐我一时间手足无措﹐自然更不会记得要撒娇。
"你昨夜没回来﹖"他问我。
"有﹐"我说﹐"十二点之前已经回来﹐"捧著头﹐"我睡了。"
"你喝酒﹖"
我苦笑﹐"逢场作兴﹐"本是男人最常用借口。
志强瞪大双眼﹐像是不认识我。
不要紧﹐其实我也不认识他﹐大家原是陌路人﹐我忽然觉得好笑﹐哈哈哈地发出空洞而风骚的笑声﹐一边把脸侵入洗脸盆。
他问﹕"你还打算上班﹖"
"当然﹐工在人在﹐工亡人亡﹐等我十分钟﹐"现在我还有什么﹖立刻沐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