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﹐经过五年恋爱﹐我都认为米已成炊﹐谁知还来个这样的扭曲。
"我们别假装没事好不好﹖"他说。
我抬起头来看看他。
"我承认是我不好﹐是我把持不定﹐我……有其它的约会﹐已有半年。"
半年﹐这么久﹖我所知不过三个月﹐原来已有半年﹐真可怕﹐一直蒙在鼓内﹐我真是个笨人﹐竟没看出蛛丝马迹。
"她……那边也已叫我作出抉择。"
我很意外﹐她倒是比我狠﹐才几个月就有信心与我决一死战。
我喝完咖啡﹐再斟一杯。
不知恁地﹐我不想迎战。不是没有精力﹐而是精力不可浪掷﹐尤其是战利品不过是志强这株墙头草。
于是我冷冷的看著他。
"我知道时代女性最受不了第三者﹐我很快会作出决定﹐这些日子来﹐我也很痛苦﹐这五年也是我宝贵的五年﹐一个人有多少五年呢。
他忽然文艺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