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说的那样,像咱这熊样,有男人肯要就不错了,挑三拣四只好等著做老姑婆。」
不懂她这时候为何说这些,赋秋的脚步停了下来,顿在原地看著她不停地将辣椒酱放进面碗里。碗里的辣椒酱越来越多,面都被染成了红色。他想告诉她,再这样加下去非辣得她七窍生烟不可,但一想到早上被菜扣到脖子上的狼狈样,他又忍了下来,默默无语地瞧著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戏。
她不耍把戏,只是专心吃面。将辣椒酱泡的面条一口一口送到嘴里,失去味觉的舌头根本分辨不出是何种滋味。可是她身体里的其它感觉器官却再也受不了了,眼泪不停地流下来,沾湿了她的面颊,落到面汤里。她却感觉不出强烈的辣味,仍是张开嘴将辣到极至的汤送往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