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犹太佬还是很有风度地付了帐。
临别时,犹太佬紧握若伶的手说以后他们除了生意外,他非常乐意跟她做朋友,也欢迎她到纽约,他一定尽地主之谊。
「异类犹太。」把他送进计程车后,雨文耸耸肩,不可置信地说:「我看他八成是被你迷昏头了,才如此的慷慨。」
「未必是你说的那样。犹太人是出了名见利就六亲不认,我算什么。」若伶不以为然地嘟起嘴巴。
「那你就错了。六亲不认,‘色’可难逃啊!你没看他看你时那双色迷迷的眼,谁都知道他想什么。」
「管他想什么,反正生意也做成了,客也让他请了,便宜都占尽了,还要计较什么。」
「说真的,若伶,你可真不简单,这近一年来,你居然成长到几可独当一面,还真不像是你耶。」雨文的赞美又带几分的不可置信。
「这才是本来的我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