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不是瞧著你的柱子哥不在我手上,你就肆无忌惮了,啊?」眼里怒火连闪。「我要杀了他就好比捏只蚂蚁,他以为他入了都虞侯的侍卫军我就不敢动他?」
小蝉脖子吃紧,手在空中乱舞,呼息渐渐紊乱……
男人见状,手下立即就使不起劲,心里嫉火狂燃却又不能奈何怀中的女人,胸口起伏间,猛地朝她亲过去。
大舌头肆意在小嘴里翻搅,手中已开始脱衣大战。
外衫解脱又解亵衣,粗硬的手指游走在滑腻水嫩的玉肌上……
三挑两扯下,贴身肉色的小肚兜都被熟稔地解下。
自打这小东西有了身孕,多久没好好和她亲热了?男人的手揉捏水样卓挺的酥胸,拇指抵著簇起的小樱桃,满足地低吟出声:「啊──你这个磨人的小妖怪!」
虽已是春天,山里天气还是冷,小蝉轻打了个寒颤,的肌肤上起了一片小绊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