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惶然的坐起身,四肢的酸疼是其次,胸口内乱了规律的抽痛更伤神。
在晨曦之光洒入寝房的瞬间,泪水漫出她的眼。
「宋姑娘。」门扉外,映著段总管修长的身影,他唤回她枯竭的神思。「我见他走出山庄,你……起身追去还来得及。」
宋典雅曲膝,抱著遗留各种痕迹的长衾,侧过脸,假装门外的人影是她心里的人。
瞅来瞅去,欺骗不了自己,他,离开了。
「我不追了。」宋典雅失魂应道。她追他逃,再追再跑,没完没了。重复多少次才能确定他的心意?「谢谢你。」
弹指间,司马历和他的妻子赶场似的跑近房门。
「典雅,你和我大哥同房了?」隔著一门,司马历直言不讳的问。
妻子撞了撞他。「别说得那么直。」
宋典雅苦笑摇首,起身穿戴衣物。「你们看了一晚的热闹?」
「请别以轻蔑的口吻质疑我们的人品。